09

河娜是个让人感到心疼的孩子，警察发现她的时候她的母亲李智慧已经死了很久。没人知道她是如何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活下来的，也没人知道当时她的内心有多惶恐。警察发现时河娜的母亲尸体已成僵尸，背后的墙上同样也被用油漆喷上了一句诗：

「因腐烂而崩塌的人生，那份罪恶的重量。」

顺着线索我们找到了河娜的亲生父亲，这个在郊外的狗贩子从一开始拒绝承认河娜到积极主动地要争取河娜的抚养权让我们感觉很不适。随着河娜慢慢向我们展开心扉，一桩惨案也渐渐揭示在我们面前。

河娜的母亲是个智力有些欠缺以捡破烂为生的女人，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河娜的父亲一来二去就生下了河娜，几年后又有了河娜的弟弟。婴儿的哭闹声让河娜父亲非常烦躁，于是就把孩子摔死了。他把孩子的尸体埋在了后院里，还对河娜母女二人说：“如果你敢说出去，就拧断你的脖子。”

也许是因为天生的母爱让河娜母亲感到了危机，她带着小河娜藏到蔚蓝儿童心理咨询中心顶楼仓库里头寄居，不想哮喘发作又没有及时用药就死在了那里。种种迹象表明，是“红色哭泣”出手制裁了她。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她生下了河娜却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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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同照顾河娜的，除了姜志宪还有一位中心的工作人员。李恩浩是被中心老院长收留的孤儿，成年后就留在中心做类似管理员的工作。他平时少言寡语，但很喜欢和孩子们相处，感觉是个非常温柔的大男孩。

我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发现，原来他一直受到人前慈爱和蔼的老院长的虐待。老院长要求他辅助帮助新院长打理好中心，一旦新院长出了什么差池老院长不是训斥自己儿子，而是抡起拐杖来痛打姜志宪。

除此以外，老院长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老院长在姜志宪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猥亵性侵这个男孩子。并且每次这样做的时候，老院长都让姜志宪念诗来“抚慰”自己，念着就是后来在案发现场出现的那些诗歌。

而这些，作为多年同事的我却一无所知…

当我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李恩浩已经陷害新院长牢底坐穿并且已经杀害了老院长。他挟持了我让我一路驾车来到了海边，那个据说是当年被她母亲抛弃的地方。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打听到继母以前有过一个孩子，那李恩浩是不是当年被母亲抛弃了的那个孩子呢？

还没有等我细想，姜志宪就带着警队的人赶来救援我。之前还很平静的李恩浩突然举起了枪正对着我，并对我说道：“不要想起来，想起来了就是地狱，就像我现在这样。打住吧，就到这里结束吧。”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李恩浩倒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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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绿衣小女孩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这个孩子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仿佛是我非常亲近的人。当时我找到了李恩浩，喊他帮忙把我脑中小女孩的样子用笔画下来。他提醒我说：如果人迫切想要删除某些回忆的话，人的记忆是真的可以被篡改的。

随着案件一件件的发生，我也曾被警方当作犯罪嫌疑人一样怀疑过。毕竟，案子总是发生在我身边。渐渐地，我开始对我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仿佛现在脑海中的记忆是父母强行对我灌输的。家里没有我和亲生母亲还有妹妹小时候的照片，拿着绿衣小女孩的画像找以前的朋友，他们说这就是我的妹妹。

但是，这和我脑海中妹妹的样子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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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消失过一段时间的绿衣小女孩再次造访，这次她带我走进了一段回忆。

场景是我们在首尔的宅子，小女孩穿着我绿色的连衣裙，这是我的生日礼物。我很生气她穿了我心爱的裙子，于是一边把她推倒在地上一边大声喊道：“快脱下来！这是我的裙子！”就在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继母匆匆赶到了客厅。

这位美丽的继母平时对我和妹妹很严厉，年长一些的我清楚地感知到了继母不喜欢我们，于是我会样样事情都顺着她并且讨她欢心。但这一切，年幼地妹妹并不太懂。她就像所有五六岁的孩子那样，喜欢大惊小怪的嚷嚷、像只小兔子一样的跑来跑去，也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吃的嘴巴桌子地上全部都是。

所以她常常被继母“教育”，而我没有阻止还暗自窃喜被惩罚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回忆这些真的很不容易，我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炸裂了一般痛楚。那天后来发生了些什么…我的记得愤怒的继母粗暴的拉起坐在地上妹妹的手，把她带上了二楼房间。紧接着楼上传来了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我只是默默地把电视机打开并把声音调到最高。

晚上一觉睡醒，我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妹妹，她似乎还穿着那件绿色连衣裙。我伸手想给她把被子盖上，着凉了继母估计又是一顿白眼。当我触及到她皮肤的时候，一下子缩回了手。妹妹的皮肤为什么那么冷，为什么她仿佛没有体温了一样？

在下一个画面，我还是回到了客厅，坐在电视机前看动画。身后是跪坐在地上的父母，继母似乎哭着像父亲解释些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如此的惊恐，但我看着陌生的他们问了一句：“你们是谁？”

（未完待续）

喜欢影视剧、美食和旅行的天秤座80后妹纸，喜欢一切新奇温暖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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